没有她自愿说出来的更令人信服。
听到在两地出现的两帮人竟然是一伙的，周亚楠十分惊讶，正要问方毅更多信息，却见方毅扔给他一个储存设备后，便推着白鹭往回走了：
“我也不知道她们是谁，只知道对方很强，这是昨天商场的战斗视频，和他对打的是我的人，你们往别的方向查查。”
方毅说着，已经走远了。
周亚楠也不知道方毅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但方毅要是不愿说的话，就是假不知道他们也没有办法，所以周亚楠并没有阻拦他离开。
看着手中的储存设备，在原地兀自思量一会儿后，便和韩甫带着人走了。
白鹭的神经中枢受到毒素伤害，虽然现在已经清除了毒素，但却留下了一点后遗症，就是行动不便，所以需要坐轮椅，方毅推着她，一边询问她的状况。
“谢谢你什么都没说。”
白鹭受了伤，杨幼仪一家也因为自己的缘故受到伤害，胡芷妍真怕方毅一怒之下，将自己和那些黑袍人有关系的事情告诉炎黄，那样她必然难逃被审的结局。
值得庆幸的是，方毅什么都没告诉周亚楠，让她逃过了一劫。
其实她不怕被审，她怕的是被审之后，别人不信她说的话。
她没有一点证据来证明她说的是真的，那样别人只会以为她不老实，既如此，谁还愿意受审呢？
“我什么都没说，是因为你还什么都没告诉我。”
方毅停下脚步，看了胡芷妍一眼。
后者没说话。
而方毅在说完这话后，又道：“这次虽然凶险，好在两边最后都没有出什么大乱子，但这样的预警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没有出大乱子，那下次呢？谁敢保证下次不会出意外？”
方毅是看在胡芷妍帮她做了那么多事的份上，才给她自己开口的机会，而不是找人来审问她，但他这么说，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昨天他就已经说过类似的话了。
胡芷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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