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无恙？”
虽然方毅是京都方家子弟的事情没有被公开，而且还被刻意隐瞒，但零点集团在沿海一带的名气根本不需要宣传。
中古制药是第一大集团的话，零点集团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二。
而作为这个沿海第二大集团的总裁，许曼婷走到哪里，都不缺跟她打招呼的人，何况她本身就是个令万众瞩目的美女。
所以刚进会场，就有一群人和她问好，她都微笑着一一回应。
关系浅的，就只打个招呼，关系近的，则多说了几句，还顺便问了方毅的近况，不过只是单纯的问候而已。
有些别有用心的，虽然明面上也只是问方毅的近况，但话里话外，都有种试探的意味。
“方总怎么没来？”
“说起来，我们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听到方总的消息了。”
“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
方毅在金陵消失有一阵子了，而且有人曾目睹他被一群人押送上警车，所以近期在沿海有一条传言，就是方毅可能遇到麻烦了，至于到底是不是有麻烦，又是什么麻烦，则没人说得清楚。
所以才有人试探着问。
听到这些人的问题，许曼婷微微一笑：“方总最近在度假。”
方毅进京接受调查，这种消息当然不能放出来。
哪怕有传言，也不能承认。
一是对方毅名声不好，另一方面也不利于稳定零点集团的军心，所以许曼婷并没有说方毅干什么去了。
“度假？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度假？”
有人追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在国外吧。”许曼婷笑着说道。
问问题的那个人“哦”了一声，正要再问，却听一道笑声在一旁响起来：“呵呵，在国外？恐怕不是吧，我倒是听说，最近有人在京都看到了方老板。”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个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滨海地产大鳄，潘同方。
很多人都知道，他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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