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宗寅正打算给许曼婷洗脑，突然看到方毅来了，许是因为做贼心虚的原因，被吓得不轻。
去京都的时候，方毅只收拾了一些便装，所以来参加这场招募会，他也只是穿着便装来，又戴了个鸭舌帽，压得很低，进来的时候很多人都以为他是布置会场的工作人员，并没有特别注意他。
直到他走到吕宗寅面前，开口说话，引起吕宗寅注意之后，一些人才发现他就是方毅。
“方总！”
“方先生？”
“方老板？”
方毅的突然现身，一下子引来大量的目光，很多人都特意上前来向他问好。
一时间，“方总”“方老板”等称呼，在会场中此起彼伏，久不绝耳，这一场面，可比许曼婷出现的时候隆重多了。
以前的方毅，在沿海处处不受待见，但今时不同往日，之前由叶青远牵头的小微企业扶持计划实施之后，大批企业得到零点集团的投资帮扶。
只给钱拿股份，不参与管理，也不干预企业发展，这么好的投资商去哪里找呢？
正是因此，所以接受投资的这些企业对零点集团可谓是感恩戴德，对方毅的好感，自然也是与日俱增。
何况零点集团本就是沿海的巨头企业之一，愿意巴结的人数远远大于愿意得罪的人数。
人太多了，方毅认不过来，只得报以微笑说了声大家好，然后才转过头，看向眼前的人。
方毅的突然出现，让吕宗寅大为吃惊，在他的预料中，方毅这个时候应该在京都过得无比艰难才对，怎么会......
然而还没回过神来呢，又看到几乎半个会场的人都跟方毅问了好，心里更是震撼，都说零点集团在沿海一带如日中天，看来传言不虚啊。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座位。”
吕宗寅正想着，方毅忽然对他说道。
吕宗寅下意识的让开，方毅顺势坐在椅子上。
他坐下后，吕宗寅才发现，座位上根本没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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