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其他的事,上面还有人在招呼着,轮不到你。”
我无奈地说:“既然组织让我挑担子,前面就是刀山火海,我也会勇往直前。”
说完这句话,我自己都感觉有些恶心。但人在官场,场面上的话,是不得为而为之的事。有多少恶心的事都能做出来,还怕几句恶心的话么?
我不经意地露出微笑,起身走到办公桌边,开始收拾桌子里的东西。
刘启蒙坐了一会,也站起身来告辞。我送他到门边,两个人握手道别。
刘启蒙临走时特别嘱托我说:“小陈,记得晚上的欢送会啊。”
我认真地点头,看着他一步一步上楼去。
刘启蒙显然老了,他的背看起来佝偻了许多,头发几乎已经全白。脚下的步子也失去了当年的虎虎生风,显得沉重而迟滞。
送走刘启蒙,我再也无心收拾东西。其实我也没什么东西,从苏西回来后,黄微微已经将我办公室和家里都收拾了一遍。该带走的,她全部带到衡岳市里我们的小窝去了。剩下的无非是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抽完一支烟,我打电话叫朱花语进来。
朱花语现在不是我的秘书了,她的新岗位是县政府办文印室的工作人员了。
关于朱花语的事,我有几次想与刘启蒙汇报一下,争取在我走之前解决她的编制问题。可是每次话到嘴边都被我咽了回去。
黄奇善想将她调到团委去,还是因为编制没落实,她不是干部身份而没有办法。
她去文印室,还是她自己的要求。
朱花语是个聪明的女子,她知道,我一走,在春山县她的前途也就宣告结束。她是做过我的秘书的人,再不会有人让她做秘书。
朱花语进来的时候满脸微笑,丝毫看不出失落的样子。
这让我有点惊讶,以为她是故意装出来的,于是问她说:“花语,没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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