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不可攀
这段日子老总徐一德亲自天天跑来操练业务部，没出去见客户的哪怕偷懒出去抽根烟，都要被他痛批一阵。
这一天徐一德发现杨凡心不在焉的一个上午了。
到了中午，徐一德为提升业务部的士气，突然宣布午饭他请。
办公室里十几个人一扫之前的垂头丧气，杨凡总算感觉徐一德良心发现，也一扫垂头丧气。
徐一德盯着杨凡道：“你醒过来了？”
杨凡笑道：“差不多。”
徐一德道：“拜脱你长得心行不行？别一提到吃喝玩乐便士气大震，一提到月绩就双眼呆滞。”
杨凡道：“我已经在尽力啊。”
徐一德无可奈何地道：“吃饭去吧，给我下点功夫啊，让我也过几天安稳日子。”
走出写字楼，杨凡本以为徐一德请客吃饭再丰富也丰富不到哪去，孰料却到酒店吃了一顿好的，还有水果茶点。可惜朱严这一天却在外面见客户。
到了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杨凡把客户资料整理了一遍，这些资料是他从市场上花钱买来的。那些卖资料的人为了掺水，很多资料是重复的，杨凡只能慢慢看，看到第十页的时候，杨凡终于发现了有个公司叫绿水建筑，负责采购事务的是一个叫刘小静的。
杨凡看着刘小静这个名字似曾相识。
拨通刘小静办公室的电话，是一个女人接的电话，杨凡还太敢确定。
多聊了几句后，杨凡发觉这个刘小静果然是之前认识的，尽管此时他对她的样子有些模糊。
杨凡道：“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原来真是刘小静你啊？
刘小静道：“对啊是我。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办公室电话的？”
杨凡很害怕这刘小静以自己与她相认是有目的断了来住，忙道：“我是在网上看到的，还以为是重名打电话过来问问，原来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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