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赵山坐在椅子上找了个舒服的方向，示意杨凡也坐下，赵山道：“看介绍信上说你是江副市长介绍过来的人？”
杨凡感觉这话有陷阱，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居然能通过他们厂里的领导弄来江副市长的介绍信，但又不能回答自己完全不认识江市长，否则赵山嫌自己在这太碍事赶自己走都难说，于是道：“其实我见江副市长的次数也不是很多。”
这话也没说假话，江连日是在永南市主管经济一块的，经常在电视新闻上露面，杨凡有时收看本地新闻，确实会在电视上看到他。
赵山面不改色地道：“你大学毕业多久了啊？”
杨凡道：“我零七年就毕业的。”
到差不多的时候，赵山与杨凡的谈话结束。谈了等于没谈，但没谈又不等于谈了，赵山打算以后在珍北这边收敛一下自己，眼前这人极有可能上面派下来探路的，被他抓住自己什么把柄就麻烦大了。
赵山看着杨凡冷静地道：“小杨啊，你在这好好干，以后肯定会有前途。”
杨凡道：“谢谢领导。”
赵山这会酒已全醒，他起身说道：“我过会有事出去一下，你呆在办公室里呆一呆，整理整理办公室，看看关于矿方面的知识也行。”
杨凡起身道：“好的。”
赵山要杨凡整理办公室，杨凡看了看眼前这个大办公室其实很整洁，桌子上的东西摆的整整齐齐，地面上一尘不染。
眼前早一张大大的办公桌，有七八个位置，杨凡找了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位置，然后把上面的东西重新摆了一下，作为以后自己的座位。
过了没一会，杨凡走进了赵山的休息室，他决定帮赵山也收拾一下办公室。
刘芬可能办事大意了一点，加上与杨凡第一见面便发生这个场面，连用过的卫生纸都在里面丢了一地。
这事不能麻烦外人，杨凡蹲下来一手捏着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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