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模作样
过了没多久，刘芬走进了办公室，她用眼睛先在里面扫了一遍，然后看着杨凡冷冷地道：“赵局呢？”
杨凡道：“你都不知他在哪，我哪知道啊。”
刘芬走近来盯着杨凡道：“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杨凡道：“我是真不知道。”
刘芬不再说话，走进了赵山的休息室，幸亏这会赵山不在，要不然说不定有一幕好戏上演。想着自己摆在暗处的那只偷拍王，要是赵山在，一定可以要拍到很精彩的画面。
没一会刘芬从里面安全地走了出来，这会杨凡真不知自己是该庆幸还是不该庆幸，庆幸刘芬没衣衫不整走出来。
见杨凡傻坐在一边，刘芬决定跟他好好的聊一次。
刘芬走过去道：“你是江市长派下来的吧？这里的人事变动除了我，还会有谁？”
杨凡不想骗她，杨凡道：“不是派，你想复杂了，我都没见过江市长。”
刘芬道：“不是派？那你介绍信上还有他的亲笔签名？”
杨凡道：“我真不知道。”
刘芬道：“你把我当外人是吧？”
杨凡道：“我真不知道。”
刘芬道：“赵局是不是顶替正局的位置，然后你来顶替赵局副局这个位置的？”
杨凡倒是想，但现实是肯定不可能，现在自己在这里每天打酱油，都不知道自己来这是干嘛的，杨凡道：“这个怎么可能，有这种好事就好了。”
刘芬看杨凡不像说慌，道：“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杨凡道：“我真不是故意抢你饭碗的，我也不想，早知是顶替你的位置我就不来了。”
刘芬道：“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想你告诉我事实。”
杨凡想了想，道：“我估计是下面这些什么局之类的涉及面太广，经济方面实在过于宽松，上面想收缩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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