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风唤雨的人物，想要在珍北打听到一个人的电话号码还不是很难。
电话要结束之时，赵山语重心长地道：“有空聚聚。”
杨凡心想赵山当初在物矿局运作那么多年，他毕竟不甘失落，过不了农场那种不理世事、与世无争的生活，他属于入世之人，出不了世，理解不透老庄。
刘芬没什么事整天呆在物矿局，她现在整个人都变了，可能也是受文倩的影响，她每天忙于工作，杨凡打电话给她时都没空接，说没什么正事便要挂了。
杨凡道：“要不要去看看赵山？”
刘芬道：“又看？上次不是去了吗？”
杨凡道：“他这次主动打电话给我了。”
刘芬道：“我不想看到他那副色眯眯的样，我不去了。”
杨凡道：“难得我们也聚一聚，我们也好久没一起吃过饭。”
刘芬道：“可是我今天的事还没做完。”
杨凡道：“你跟文局请个假，说下午有点事要办，她一定通过。”
刘芬道：“那好吧，我收拾一下就出来。”
第一次见到刘芬，杨凡感觉她无所事事毫无大志，有点在混吃等死。等到刘芬回归到几年前每天忙于工作的模样，杨凡突然觉得刘芬这女人真不错。
过了中午，刘芬才提着个包出现，看她一身淡妆，身上没有一点装饰，杨凡问道：“什么时候开始流行素颜风的？”
刘芬道：“我不想看到赵山那副色眯眯的样，记得上次没，如果你没在，我怀疑他都会直接扑过来。”
杨凡笑道：“你也要理解赵山呆的那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完全属于被边缘化的一个地方，难免心痒难挠。”
刘芬道：“我不明白你现在又去看他干什么？”
杨凡道：“他毕竟是你们之前的领导，他现在想抽两包好烟，难道我都不能满足他吗？”
刘芬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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