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南栀没带她回家。
而是去超市买了一打啤酒，一堆零食。
带着她去了山顶。
山顶寂静，两人靠坐在一块，看灯火，看星星。
只是十一月的天气，有些冷。
山顶上风大，两人到半夜冷的不行，灰溜溜下山，老老实实回了家。
回去以后，陈念把南栀买的甜点都吃了。
躺下的时候，南栀抱着她的腰，问：“绿溪公寓是谁啊？”
黑夜总是勾引人说出心里的秘密，有那么一瞬，陈念真的很想说出来，跟她分享一切。
“秘密。”
“啧，咱们是不是朋友了？你要这么瞒着我，我可是什么都告诉你的。”
陈念笑了笑，说：“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说着，还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南栀被她肉麻到，两个人却一起在床上咯咯笑。
……
隔天。
宋沧这边已经收到了好几个家长的投诉，都是陈念那张照片引起。
仔细一查，是钱城在背后搞鬼，大概是气不过。
这事儿影响极差。
除了李岸浦这边，陈念其他的课都暂停了。
陈念把这件事告诉了范德。
但他找便衣过去调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那张照片，曲召阁一直是正规的娱乐场所。
无凭无据。
范德这边也没办法。
陈念准备了好几天的法语翻译也临时换人，看来这张照片的传播率更大了。
陈念这两天没回家，让赵程宇帮她把她的一些课件资料和换洗衣服拿出来，暂时住在了南栀家里。
徐晏清找过她一次，她没回信息。
每一天，跟往常一样，掐着点到洲际，晚上五点准时下班。
李岸浦并没有过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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