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跟夏长歌之间的师徒之情……怕是要散了。
“我……我不知道。”
面对夏长歌的询问，陶颜有些艰难地回答。
陶颜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办，还是仅仅只是用这个回答来让几方都有台阶下。
夏长歌清楚，在这个时候犹犹豫豫，其实心中已经是偏向选择秋时雪给出的诱惑了。
毕竟，这陶颜现在连一句师尊都不喊了！
夏长歌心中苦涩，也算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挫败。
他对陶颜也已经算是半掏心掏肺了，可结果……比不了别人半天的努力。
或许这里面有陶颜还小的原因，但夏长歌……不打算留下她了。
若是夏长歌这个时候留下陶颜，也是能的。
但心大概是不会齐了。
陶颜说不定会因此埋怨自己，而夏长歌也会因为今日之事而心生芥蒂。
“既然秋姑娘这么地要求，颜颜也没什么意见，那……就让颜颜跟着你到碧云阁去吧，这对颜颜来说也算好。”
….是的，夏长歌直接放弃了。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地感觉得到秋时雪整个人似乎是都轻松了下来。
至于陶颜？夏长歌不太清楚。
也不知道未来他和陶颜的关系会是如何？
但大概也只是表面上的那么一层关系了。
“夏叔叔你放心，以后夏叔叔若是有什么丹药需要，可以尽管来找我。”
秋时雪也不能厚着脸皮对夏长歌说一声把陶颜给彻底买了。
她打听到，陶颜就夏长歌半个亲人了，真要买断的话肯定是面向夏长歌的。
可秋时雪怎么说也得因为自己小师妹的关系，留那么一线也是好的。
未来……再慢慢地从旁侧敲，亦或者是让陶颜本人来说这件事情吧。
“秋姑娘你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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