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尚志民惊讶的站起身问:“王大哥,你们在什么地方灌的黄鼠洞,捉那么多黄鼠?!”
他从年底离开罐子村后,一封举报信把石圪节公社弄得鸡飞狗跳。结果这人跟没事儿一样,愣在北大荒飘荡了将近4个月,直到前几天才坐车返回。
这事情在外人看来有些不可思议,王满银却并不觉得奇怪。
还是那句话,规定是规定,执行时肯定存在一定偏差的。同样是插队知青,身份也存在很大差异。
从粮食补贴断掉开始,有些普通知青就开始变得安分起来,很少再到处胡跑,而是选择在村里老老实实种地挣工分。
父母仍然在岗的知青,大部分已经通过关系离开。
像尚志民这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如果选择躺平的话,同样可以过得很自在。他回来后,公社并没有给什么说法,而是选择低调处理,就像一切从未发生过。
“我们在东山峁苜蓿地灌的,费了半天劲儿。你们两个中午想吃的话,帮着把黄鼠全部摘了!!”刘向阳笑着回答。
他刚才忙乎半天,当然不愿意看着同伴吃现成的。
“没问题,没问题,”
“交给我们……”
两人没有犹豫,忙点头答应下来。
尚志民和谢连生都吃过黄鼠肉,对此没什么禁忌。
尤其年后公社不再给发肉票,让知青们对肉食产生了异乎寻常的渴望。
现在他们几乎天天晚上都会去东拉河里下捕鱼陷阱,为的就是捉几条小鱼打打牙祭。不单知青们,罐子村很多社员也如此。
王满银夜晚往河里放鱼时,都会特意带上大黄。
这家伙非常警动,只要发现有人进入五十米以内,都会第一时间低吼提醒。
从去年到现在,王满银放鱼从未被发现过。一方面是因为他特意躲在河边偏僻的圪崂里,另一方面就是因为大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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