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痛快再说。
她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山长呢？”
说到秦王，陶博士的脸更黑了：“早上包先生和陈先生请辞之时，我就派人去找王爷拿主意，结果根本找不到人，到处打听了许久，才知道秦王去了楚馆，昨天一夜斗蛐蛐儿，大早上在楚馆休息，也不知道这会睡醒了没。”
程弯弯抿了抿唇：“不管用什么办法，让秦王现在来一趟。”
她话音刚落，秦王就打着哈欠进来了：“找我何事……对了，今日上午第一堂课效果如何，那帮人有没有认真听课？”
“包先生和陈先生请辞了。”程弯弯露出微笑，“一上午就气走两位先生，这些学生真厉害。”
“这群王八蛋，反天了！”秦王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一刻钟内，所有学生集合，本王要训话！”
“王爷还是省省吧。”程弯弯坐在椅子上，声音清淡，“您是大忙人，白天要斗鸡走狗，晚上去楚馆斗蛐蛐听乐曲，三五天能来一次大学堂都算是给这个学堂面子了。您在的时候呢，他们或许还会听话，您一走，那立马就无法无天起来，在我看来，这个学堂是开不下去了，不如早点跟皇上汇报关闭萧秦大学堂，大家彼此都不耽误。”
她话语里讥讽的意味实在是太浓了，屋子里其他人纷纷低头，他们不由在心里给穗夫人点赞，这世界上，除了皇上和太后，估计也就只有穗夫人敢这么和王爷说话了，真希望王爷能听进去，赶紧关门算了，他们真不想耗在这里浪费时间。
秦王摸了摸鼻子：“那个，我也就是偶尔去楚馆玩一玩，不是经常……”
“王爷不必和我解释。”程弯弯抬眸，“我就问王爷一句话，这学堂，您到底还打不打算开下去？”
“开，当然开！”秦王急忙道，“我前头三十多年荒唐惯了，一时之间适应不了山长这个身份，穗夫人给我几天时间，我肯定改。”
程弯弯的嘴角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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