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战斗。”
“空军支援效果会降低。”
“游击队的弹药应该有点充足！”
抵达阳坡据点之前，服部直臣翻开了第一军航空联队刚刚送过来的《作战汇总》，
从十月五号开始，到十一月三号，第一军航空联队累计出动一百六十七架次，对石头湾，以及杨村周边阵地展开轰炸。
敌在地面重要目标附近部署了大量小口径高射机枪。
每一架次,均遭遇猛烈防空反击，航空联队只能在四百支五百米高度实施攻击。
看到这里，服部直臣眉头微皱。
小口径机枪因为射程和威力，对近些年服役的金属硬壳单翼机威胁很低，但游击队部署的数量足够多，也只能迫使航空联队的爆击机只能提高攻击高度。
从原本的三百米以下,最低五十米,提高到四百到五百米左右。
虽然只提高两三百米，
但攻击精度下降了几个数量级。
三百米以下，最低五十米低空掠过，机枪扫射效果非常好，炸弹也能准确的命中敌阵地，甚至精确破坏敌掩体和工事，亦或者火力点。
但四五百米高度，机枪扫射微乎其微，航空炸弹精度会下降很多，别说命中敌掩体，甚至很容易飘离地主要阵地位置。
虽然战机有足够的机性,可以随意选择攻击位置和时间,而地面防空不行,这也是十防九空的来源，但这也意味着，重要阵地争夺，空中支援不堪大用了。
当然,空中支援效果降低，还不足以让服部直臣皱眉。
哪怕是微弱的皱眉。
真正让他感觉麻烦的是,
杨村周边游击队在防空作战中，表现出了极其充沛的弹药储备。
根据初步统计，在近一个月的防空作战中，游击队对空射击，累计消耗了大约两千万发子弹，造了太原航空联队四架飞机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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