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好一会儿，那声音似乎是去而复返的又响起来，“对了，你不是喜欢顾黎吗？你说如果顾黎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还会不会有可能喜欢你？”
“不要！”柳静娴情急的喊着，“我听你们的，听你们的安排！”
“还是那句话，收起你的小聪明！”那声音里带着不屑，也带着冷意，“我的耐心实在不好，如果你不能发挥你的作用，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人走了很久之后，柳静娴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胭脂更是站在一边话都不敢说。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胭脂最后才忍不住的开口，“小姐，我们该走了，不然错过了时间，我们回去就不好交代了！”
顺着胭脂搀扶的力道，柳静娴慢慢的转过身子，人也似乎回过神来，走了两步，腿一软的跌在地上。
胭脂吓了一跳，连忙却扶着柳静娴，柳静娴却是一把抓住胭脂的说，似乎是在抱怨，也似乎是在宣泄，“为什么？胭脂，这是为什么，我明明很努力的，努力做个好人，努力的让自己过的好一点，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人的！”
“小姐......”
“都是她们先招惹我的啊，我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我只是想好好的安身立命而已，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都要这么逼我？为什么？”
胭脂看着柳静娴难得的情绪失控，更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她们家的小姐，她太了解了，隐在她的柔弱之后的，是无法言喻的狠毒。
“我也想跟顾灵夕她们一样，什么都不用做，不需要任何的努力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能和自己喜欢的人长相厮守，我也想啊，可为什么这么难？为什么！”
按压下心里的恐惧，胭脂的声音还有些颤抖，“所以，小姐，你没有错！你只是为了让自己很好的活着而已，你依然是善良的！”
“是吗？真的吗？”柳静娴抬起头，“我不是坏人，我不是的对不对，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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