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水生杂样了？没出什么事吧！”柳杏儿着急地问道。
“能出啥事？就是上树掏鸟窝把脑袋给摔了，这么大人了，还净干些不着调的事！”柳老憨“嗒吧嗒吧”地抽着烟，从鼻孔中喷出两道黑气，说
：“这要是进了村部，也算是个小领导了。还这么毛手毛脚，还不让村里人笑话啊！”
“把脑袋摔了，严重不？”柳杏儿和赵莹莹异口同声地问道。
话一张嘴，二女彼此看了对方一眼，脸不禁红了起来。心里都在说，怎么跟“她”越来越默契了，这可不是好兆头！
“脸肿了，在床上躺着呢！没啥大事！”柳老憨对二女道：“你们也别上去了，跟我去地里除花生去。别家都除完了，就剩咱们了！”
柳杏儿想到一件事，有些扭捏地说：“爸，还是让水生住在山下来吧。他一个人住山上，黑灯瞎火的，万一出了啥事咋整，多让人心啊！”
“是啊，姨夫，山上有女鬼，我们都是亲眼见了，可吓人了，那天——”
“表妹——”柳杏儿打断了赵莹莹的话。
她觉得那晚上发生的事，还是不要传出去的好。女鬼倒是不怕，怕的是柳水生的身份泄露出去，再把他的仇人招引过来怎么办？
柳老憨也没往深处想，不以为然道：“这鬼呀怪呀的，都在咱村传了几辈子了，说见过的人多了，也没听说谁被女鬼勾了魂去。水生一个棒大小子，有什么好担心的！”
“爸，可是我怕黑啊，晚上都不敢一个人睡！还是让水生回来吧。好不好？”柳杏儿可怜巴巴地说。
柳老憨也知道这三丫头胆子最小，自从她那两姐姐出嫁之后，她每晚睡觉都得拉着灯，就这样还天天闹失眠呢。
“对了，我倒忘了一件事！还得回去跟水生说说！”柳老憨拍了下脑袋，转身又要上山。
“爸，啥事啊？”柳杏儿和赵莹莹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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