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黎衍怔了一秒，似乎被楼司霜的这句话给惊到了一样。
楼司霜一看他这个反应，在灵海里叹了口气：‘刀啊，咱们真出不去了，黎衍他不是雏……’
“儿”字还没落下，只听得黎衍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他说道：“没有。”
“没有睡过？”楼司霜微微讶异看他。
“没有。”黎衍回答的很认真，很坚定。
呃……
楼司霜沉默了几秒，而后略带古怪看他：“你是不是……”
似是知道她后半句要说什么，黎衍很快的把话接了过来。
“不是。”他耳后根微微红起，不太好意思说道。
“哈？哈哈。”楼司霜被逗笑了。
“黎衍啊，我还没把话说出来啊，你怎么就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呢？”楼司霜侧头看他，眉眼弯起。
“你这样，有点可爱啊。”
黎衍：“！”
黎衍的鸦睫颤了颤，没有回答。
准确的来说，他不知道改回些什么。
说知道，那她问自己是什么，那该怎么办。
这世上的事，总是会让你“如愿”的。
就像他脑子里刚想起这个，楼司霜的下一句话问的就是这个。
“那你来说说，我要说的后半句话是什么呢？”楼司霜笑着看他，心情看着很愉悦。
听着她这打趣又调戏的语气，黎衍的眸底浮现了一丝羞赧。
“大概……”黎衍的腰板稍微挺了挺，顿了一下继续说，“是问我行不行吧。”
楼司霜“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笑声很是清脆愉快，像被风带起的风铃一样。
好听。
“黎衍，你真的很可爱。”楼司霜发自内心的说道。
原来外表高冷的人，内心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可爱？”黎衍的心动了动。
可爱是形容女子的吧？
霜霜说自己“可爱”，是把自己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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