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圣人修身赋》这种完全没听过的东西，空青觉得还是写写对王道、霸道、儒道的理解更好一点。
起码后者空青还能瞎几把掰扯一些东西出来，说不定就能蒙混过关。
但要是《圣人修身赋》这种指定性的东西，空青就算想蒙也蒙不出来啊！
但很显然，考试内容并不会以空青的意志而转移，无论她如何抱怨，迎来的都只有一次又一次地重新考试。
甚至在试探性地又掀了一次桌子后，考试内容还在《圣人修身赋》上，又加了一篇《圣人养性赋》，差点就没把空青气到当场晕厥过去。
这破东西到底是谁弄出来的，简直恶毒至极！
“前辈，您在看什么啊？”
因为苏羽帮助梵云飞暂时恢复的原因，小丽现在对苏羽态度非常恭敬。
所以在看到苏羽突然抬头望天的时候，小丽才会疑惑地询问道。
“没事。”苏羽淡定地摇了摇头，“只是给某个调皮，还喜欢掀桌子的学生增加了亿点点考试难度而已。”
小丽：？？？
小丽一脸的疑惑，苏羽说的每个字她都听得懂，但组合起来之后，她就完全听不明白了。
什么考试，哪里来的考试？
一旁的梵云飞倒是若有所思，现在的他处于巅峰时刻，感知力非常强大。而就在刚才，梵云飞察觉到似乎有一股非常不好的气息正在靠近，而且和苏羽望向的方向一致。
不过在苏羽目光看过去之后，那股不好的气息就彻底消失在了梵云飞的感知之中。
“气息和当年沐天城的那个东西有点相似？”
梵云飞在内心默默地想到。
虽然是四大妖皇中唯一一个没有去过圈外的，但因为当年沐天城的时间，梵云飞也见过金晨曦这种圈外生物，所以也能从空青身上察觉到类似的气息。
不过因为还有小丽在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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