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杨涵叫服务员去把经理叫过来。
秦策是出气了，他得在这给那家伙擦屁股。
做完这些，杨涵又同情地看了眼姜总，这人算是撞枪口上了。
那两人现在正闹矛盾，这家伙还敢打乔星的主意，那不是正好给秦策当出气筒么？
没多会儿，会所的经理来了。
经理也是个四十多的男人，大腹便便的模样，一进来看到这副场景，吓得魂飞魄散。
“哎哟喂，你们这是干了什么！！”
杨涵走过去，拍了拍经理的肩膀，“淡定点，我已经叫救护车了，来来我们坐下来聊。”
经理嘴角直抽抽，“大哥，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还怎么坐下来聊？”
杨涵问道：“你们这家会所是谁开的？”
“这我能告诉你吗？”
“殷衡认识吗？”
经理愣了愣，看他的眼神变得警惕起来，“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是他朋友。”
经理显然不信。
杨涵看他这反应就知道他认识，认识就好办了，他直接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
……
酒店里，廖总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站在秦策面前。
他偷瞄了眼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男人只穿了件衬衣，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敞开的领口依稀还能看到脖子上，以及下巴上，斑驳的血迹。
廖总这么大个老总，站在他面前，一点气势都没有，像个狗腿子小弟。
“秦总，这我真不知道那个姜华是个老色批啊，你说说看这人一把年纪了，还……”
廖总擦了擦额头的汗，“是我的错，早知道我就不带乔星去公司见他了。”
秦策始终没说话。
廖总不断的认错，表示自己明天就去奇胜找他们老总去。
“出去。”秦策终于说话了。
廖总愣了下，旋即又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好嘞，那您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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