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倒不是古道热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实在是方梅这样搞下去，他还真有点担心雄威口服液的配方被戳破。
怎么说人家也是博士毕业的人才，如果铁了心就要研究雄威口服液，很难说不清会不会有什么意外情况出现，万一呢？
万一方梅真的把雄威口服液的配方捣鼓出来了，岂不是完犊子？
还是趁早打消她的念头为好。
“真的？你试试。”
方梅惊喜连连，赶忙将工作台的位置让给李凡，顺手将满桌的鞭推过去，一脸期待。
李凡翻了个白眼，将满桌的鞭又推了回去。
“不需要这个，真正好的催情药物应该是天然中草药，这些马鞭、牛鞭之类的东西，只有壮阳的作用。”
“你的目的是让小动物快速交配，完全不需要壮阳，只要让它们快速发情就可以了。”
方梅呆了呆，看着满桌的鞭，不禁苦恼道。
“也就是说，我白买了？这些花了我好几千呢！”
李凡没忍住笑，打趣道。
“没白买，你拿回去给你老公用，还是很有用的。”
方梅撇撇嘴，随意拿起一根牛鞭道。
“我连男朋友都没有，那些臭男人，一听老娘研究生物繁衍课题，天天和交配打交道，都以为老娘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刚认识就恨不得去开房。”
“呸！学术是学术，生活是生活，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分不清楚，还找我谈恋爱？”
李凡深有体会点头，当初在邺城县的时候，有人一听说他是卖壮阳药的，马上就和他拉开距离，似乎靠近一些都显得自己不够纯洁。
安然之前说过，她有一个学姐是男科医生，都四十岁了还是没有对象，因为这个学姐每天都要接触各种男人的男科问题，谈过的好几个男朋友都觉得膈应。
这种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的做法，真的很令人恶心，但是没办法。
李凡抽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一长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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