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此刻心里已经开始打退堂鼓。
李凡的人脉让他感到恐惧，光是一个刘生就已经够他喝一壶的了，再加上袁林，就完全不是他惹得起的。
还有一个摸不清关系好不好的赵韵，这位更是狠角色。
她只是个秘书，但也要看是谁的秘书啊！
李书记的秘书，更是李书记的女儿，这谁能招惹？
杨志心里暗骂，觉得自己有可能受到了欺骗，这小子明明这么牛逼，刚开始的时候怎么没有意识到呢？
但此时他已经是骑虎难下。
继续要求李凡道歉显然是不可能了，可要是扭头离开，那多丢面子啊！
杨志咬着牙，一时间僵住，不知道该怎么办。
此时，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来了。
李亨扭着胖乎乎的身体，晃晃悠悠过来了。
“哟，都在啊。”
袁林笑着点头：“李书记。”
刘生连忙打招呼：“李书记晚上好。”
赵韵则是走上前，挽住李亨的胳膊，一切尽在不言中。
李凡则是按照私下的约定，明面上叫了一声“李叔”。
此刻，杨志就显得十分尴尬。
打招呼吧，他此前和李亨完全不熟，顶多也就打了几个照面，所谓的脸熟，就是真正的脸熟。
可不打招呼吧，就显得他很外人，对方所有人像是一个团体，只有他与之为敌。
“李、李书记晚上好，那啥……我还有点事，就先不打扰了。”
杨志想了想，当时打个招呼之后，快点跑路吧！
然而，话音刚落，李凡便不紧不慢道。
“急什么，我还没给你儿子道歉呢。”
对于落井下石这种事情，李凡从不排斥。
杨志顿时汗如雨下，心里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这哪里还敢让你道歉啊！我不给你道歉都不错了！
杨志欲哭无泪，拉着已经吓傻了的杨文杰，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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