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答案是不知道。
但他知道，若将来有一天姜歆身上所有的异能都没了变成一个普通女孩的话，他依旧会对她好。
因为她帮了他很多，而且每次都是不求回报的帮忙。
此刻，空间已经带着姜歆到达y国，见到启明。
见面地点是一间宾馆。
启明已经到达。
乔装打扮的姜歆出现在启明面前时，启明显然被惊到，没想到这世上除了他和儿子外，还有人能够做到突然出现。
不过，还是说出了暗语，“明月几时有！”
姜歆小声接上一句，“抬头自己瞅。”
暗号对上之后，启明才说出自己的疑惑，“小兄弟，你是不是会瞬移？”
姜歆沙哑着嗓子回应，“是的。这位大哥，是贺承延让我过来见你的。”
启明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贺承延需要的东西。”
姜歆接过，“好的。我会转交给他，还有什么需要嘱咐我的吗？”
启明欲言又止，最终说道，“没有了。”
姜歆却总觉得他隐瞒了什么，离开前，忍不住问一句，“这位大哥，你在这边有什么困难尽管告诉我。”
启明眼眶一红，“没什么困难，就是有些想儿子了。”
不想给贺承延找麻烦，自己能解决的事情，尽量自己来。
“好的，我会转告给贺承延。保重！”
姜歆进入空间。
不过，她没有着急让空间带她走，而是站在大厦四楼的窗口处朝外看。
看到启明忽然倒在床上，表情有些扭曲，很难受的样子。
启明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想倒出一粒药，但无奈地是，药洒得到处都是，他从地上捡起一粒药吃下去。
渐渐地，启明恢复正常，坐起来，赶紧把洒落的药全部捡回药瓶。
小心翼翼地把药瓶放到口袋里。
重新坐到床边。
姜歆意识到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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