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姜歆一眼，这下明白姜歆为何让他请这个女人出去。
想明白这一点，快步移到姜歆身旁，生怕眼前的坏女人伤害到姜歆。
郑涵姿继续沙哑着嗓子说道，“都别动！谁敢再动一下，我就划马院长一下。”
马院长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不是黄灿，只是长了跟黄灿一样的脸，叹一口气，“你说吧，有什么条件？”
郑涵姿看向郑志良，“郑志良很快就会醒过来，对吗？”
马院长淡定地回应，“对。”
郑涵姿冷笑，“我的条件就是你们不能救醒他！”
马院长再次叹一口气，“作为一名医生，我不会见死不救。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就在这时，郑志良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场景，吃力地说道，“有人想要……我说……说出那个秘密，当时我没……说，所以才……惨遭毒手，如今，我醒过来了，再不说，就要把秘密带……带进棺材了。”
姜歆听明白了郑志良的言外之意，即便救醒他，有人还会要他的命。
郑涵姿虽然记得蔡野的威胁，但很想听一下那个秘密是什么，便没有阻止郑志良继续说一下。
只象征性得喊了一句，“郑志良，你给我闭嘴！”
但没用马院长的生命威胁郑志良。
别人听不出郑涵姿的声音，郑志良养了她那么多年，却能听出来，“涵姿，你……太令我……失望了。”
郑涵姿立马沙哑着嗓子否认，“我不是什么涵姿，我是黄灿！”
姜歆相信郑志良的判断，看向郑涵姿质问，“果然是你！郑涵姿，你把黄灿藏哪里了？”
郑涵姿继续抵赖，“我说了，我是黄灿！我不是郑涵姿！”
郑志良虚弱地说道，“涵姿，别忘了，以前……每次你感冒……都会嗓子沙哑，这声音……我听过很多回，不会听错！”
郑涵姿依旧不承认，“郑志良，你给我闭嘴！”
郑志良苦笑一下，继续说道，“大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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