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刚出门，隔壁病房的门就打开了，司雨晨向他招了招手。
林陌有点心虚，毕竟他刚才看了一眼陶香君的显眼包，而那间病房是有监控的，很容易被蜀道山发现。
“石先生在里面等你，他想跟你聊聊。”司雨晨说。
林陌暗暗松了一口气，回以微笑：“我这就去见他。”
却不等他从她身边走过，屁股就挨了一巴掌。
“你打我干什么？”林陌心知肚明，却露出了无辜的样子。
司雨晨轻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看那个女人哪里，有那么好看吗？不要脸。”
林陌：“……”
你不让我看别人的，你倒是给我看啊！
这话，他也就敢在心里嘟囔一下而已。
病房里，石先生坐在一只椅子上，看着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台笔记本电脑。显示器上有两个分屏画面，左边的是陶香君的监控画面，右边是箫正峰的监控画面。
林陌进门的时候，石先生转身过来，开门见山地道：“林大师，鬼脸卜天窥天道，齐六至尊迎金船。天降造化不死身，九……什么？”
林陌摊了一下手：“陶香君没说，我也不知道。”
“那请你解读一下前面的三句。”石先生还算客气，用了一个请字。
林陌沉吟道：“石先生，我之前就说过，那枚鬼脸钱是卜天的法器，可以占卜未来。至于齐六至尊迎金船，我的理解是集齐六枚鬼脸钱就能召唤一艘金船，然后得造化，长生不老。”
“你相信吗？”石先生问。
“我当然相信。”
“扶桑阴阳寮就是因为这个不惜杀人？”石先生又问。
林陌说道：“扶桑阴阳寮是不是这个动机，我就不清楚了，我对那枚鬼脸钱的认知很少，我需要时间来调查。石先生，我想去问一问箫正峰，他或许知道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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