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话中有话，听起来就好像叶风在背后捅了他一刀子。叶风皱起了眉头，伸手从桌子上拿过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了起来。烟雾穿过喉管，进入肺腔，叶风的头脑慢慢清醒了许多，可是思来想去，根本就想不通这件事儿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妥，更谈不上给张建国挖坑使坏。
“张副局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啊，你啊，我都没法说你。”张建国又是一番长叹。“叶风，你说咱们俩都认识这么久了，我对你可是从没二话，你让我帮忙我就帮忙。可是你呢，唉，将心比心，你也不能坑老哥啊。”
这话说得让叶风浑身起鸡皮疙瘩，联想起春节前张建国登门拜年的事情，心里不住猜测张建国是不是又打算要让自己去干国安局不方便出面的事情。
“我知道你和小曼的关系，老早之前，我就把你当成周家人了。”
咕咕咚咚地喝了一杯水，张建国把陈谷子烂芝麻的陈年往事一一讲出。
“我和周老爷子之间的关系，就像咱俩这关系一样，都是忘年交，逢年过节，我都会登门拜访周老爷子。至于文司令和周市长，那也是多少年的老熟人了，从他俩结婚起，我就是他们家中的常客。以前明浩刚学厨艺的时候，我就是他的实验品，什么酸的、咸的、口味不正的，我都一一品尝过。唉，你说说看，大家都是熟的不能再熟的老熟人了，有什么话不能明讲啊，非得背后整这一套。”
“你们这样做，其实我也能理解。要说这事儿吧，在官场上也算不上什么，老哥我这些年也见得多了。只要有凭有据，我也可以出手帮忙，但你总得提前和我讲清楚吧，现在不但拿我当枪使，还让我顶这么大一颗雷，唉，老哥我心里那可是拔凉拔凉的。”
话题忽然扯到了周家，叶风也随之推翻了刚才的猜测，隐约感觉这事儿牵扯到了官场，搞不好是哪位高官在给风雷帮撑腰。叶风直言不讳地讲出了心中的疑问，得到的却是张建国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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