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告诉你也无所谓，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了。”八哥心情很好，坐在那里看着向羽道。
“你真的要说出去？”钟华山很是疑惑的看着八哥道。
“当然要说，只是到时候我会到你们的坟上再告诉你们。到时候你也能跟你的父亲在地下有个交代。”八哥笑眯眯的道。
这小子就是个笑面虎，如果不熟悉他的人，还以为他长得很面善。向羽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被他这种笑眯眯的样子给骗了。
“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三人，难倒你还担心我逃出去不成。”向羽坐在那里看着八哥道。
“你当然不可能逃出去。只是当时我们已经发过毒誓，绝不会出卖他。”八哥道。
对于老一辈的江湖，向羽还是有所了解的。他们忠诚于关二爷，对自己发的毒誓很看重，一般都被会违背。
这时向羽把目光看向了钟华山，希望他能告诉自己。
而钟华山则是看着向羽首先道：“你是在哪里见到她的？”
钟华山在乎的是自己的女儿，他嘴中的她自然指的是钟敏。
想到钟敏，向羽的心中又是一疼。他没有骗钟华山，然后把地点告诉给了他。当钟华山听到是中东的时候，脸色很是复杂，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最终还是叹息了一声道：“是我对不起她。”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谁才是你们的老大了吗？当年那项命令究竟是谁下的，到底是不是你们老大？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向羽看着钟华山道。
现在钟华山精神有些萎靡，向羽想趁机问出当年那件事的指使者。
“都是要死的人了，你还在乎这些干什么？”钟华山看着向羽道。
“就算死也要让我瞑目啊。”向羽循循善诱道。
钟华山最终还是摇头苦笑了一声，这才道：“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老大究竟是什么身份。当初我们九人都是社会上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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