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洛慕琛冷冷地说。“爸爸，蕊子当我妻子是当定了，如果真是你做的，我劝你不要再做这种事儿，要是警察最后查出来，我也保不住你，你也不要以为这么做了，我就可以听你的，去娶林倩怡，这是不可能的，无论你怎么做，我也只认蕊子做我的妻子，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我的孩子。其他的人，我洛慕琛一概不认！”
他的声音那样坚定，同时，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
“爸，不要再错下去了，不要用这种卑鄙的方式，这是犯罪，你觉得那些惨死的人不会在午夜梦回时候找你吗？”洛慕琛冷冷地说，“要是真的是警方查到了你，我可不想让你的后半生在监狱里度过。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他狠狠地聊下这句话，然后一把搂过我，转身就走。
我听见洛建波在我们身后大声咆哮：“翻天了，竟然儿子教训起老子了，真是太气人了，就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你把我送进监狱里去啊，你去报警啊，真是气死我了。你干脆不要认我做你爸爸算了。”
我转过头来，看见洛建波气得浑身发抖，老头子好像瞬间老了几岁以后。
我还想再看，洛慕琛已经将我拉离开了洛公馆。
将我重新塞进汽车中，我看见洛慕琛不停地剧烈呼吸着，他眼睛看着前方，不说一句话。
我想了想，应该我说话了。
“大琛哥，你觉得这事儿是你爸爸做的吗？”我问。
洛慕琛不说话，只是轻轻滴迷了一下眼睛，然后，沉默了一会儿，他轻声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轻声说，“我觉得不是他，直觉！”
洛慕琛转头看着我：“你觉得不是他？”
“是的，”我轻声说，“在你刚才质问他的时候，我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我感觉他很茫然，他似乎不知道这回事，而且这种眼光不像是装的。一个人的眼睛可以暴露出一个人的灵魂，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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