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一耳光。
“你简直丧心病狂，那是你丈夫，是你儿子的父亲，你怎么这么狠？”
“那是你为我选的丈夫。”秦素捂着脸，怒目相视：“我从来就没承认过，从来就没有。”
秦老爷子气得差点断气：“那，景庭呢，你可想过他？”
“我的一切都是景庭的，我不会亏待他。”
“混账，你已经亏待了我的外孙，你哪一点像个母亲？哪一点配为人母为人妻？”
秦素看着秦老爷子冷笑：“像我妈那样就配为人母了？帮你养私生子就是为人妻？看着你爱上一个又一个女人不仅不能闹，还要为你生儿育女忍气吞声就是好女人？”
“你……”
“我秦素这辈子就只爱过一个男人，也只恨过一个男人，我说过不会再见他，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他的日子比我好过。我就是要闹，这是你们都欠我的。”
陆景庭双眼通红看着他妈：“那我呢？谁又欠我？”
“景庭……”
“闭嘴，别叫我。”陆景庭拿起手边的花瓶就砸，边砸边吼：“秦素，你还记得你儿子以前也是三好学生么？你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我的梦想是什么吗？或者说，你还记得你的生命里还有一个儿子吗？”
被儿子指名道姓的责问，秦素一张脸顿时惨白。
“陆景庭，我是你妈，你怎么可以这么跟我说话，我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一个空壳子陆氏算什么？妈给你最好的。”
“我不稀罕。”
陆景庭摔门而去。
两个小时后，陆升给秦素打来电话，说陆景庭离家出走了，除了护照什么都没带。
秦素没当回事。
陆景庭离家出走又不是第一次，什么都没带？她才不相信。
这天向晚歌下班，大门执勤的同事随口说了一句：“小向啊，那个什么陆少的又来了，不过只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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