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裙女子只是苦笑摇头，看着老者道：“师傅，您这次会帮雨儿出手吗？”
“不！雨儿，你的仇，你自己来报，而且也只能由你自己去，师傅代替你，你终究无法克服心魔。再者，到了师傅这个级别，已经不能随随便便在异国出手，很容易惊动那些蛰伏着的老家伙。”老者毫不犹豫的摇头否决。
雪裙女子闭目沉吟了几息，抚着额头低吟：“雨儿确定击不破他们中间任何一位，武比不过小家伙，枪敌不过大家伙。”
“是吗？那你为何不反过来，和大家伙比武，与小家伙比枪呢？”
“师傅，小家伙的枪不入流，不配……”
“哼！你不仅愚蠢，还妄自菲薄，这样下去只会无药可救！”老者将茶盏狠狠顿在茶几上，原本柔和的目光陡然变得冷冽如刀。
雪裙女子浑身激灵了一下，玉脸由红变白，感受到老者严厉的目光，将螓首深深低下，不敢再多发一言，其拿着茶盏的小手也在瑟瑟发抖。
她无法忘却那次灵芝山上的惨败，刀术忍术输给了华涛，狙击枪上输给了景小鹏。刀被华涛折了，珍宝袋被华涛抢了，枪也被景小鹏击废了，而景小鹏当时使用的不过是一把被她调试过的破烂狙击枪。那次战斗，她不仅输光了身家，还输掉了信心，逃回东瀛休养了数月，依然没能恢复过来。要不是师傅刻意拉她出来散心。她依然只能窝在家中醉生梦死，靠着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经。
平头老者等待了百数息，见雪裙女子没有抬头说话的意思。摇头叹息道：“唉，这样吧，师傅不能给你出手，但可以再给你两点帮助。我这儿新研发出一味毒药——破灵散，无色无味，见血即化，可以破开真灵级别的灵修躯体。一旦中毒。即刻阻断整个经脉，严重者能够直接破除丹田。是灵修的最大克星。拿去对付小家伙再适合不过。但不适合炼体者，特别是师级以上的狙击手，其经脉和灵修有差异，中毒后很快就能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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