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随着蓝若水的一句话，霎时间静匿下来。
双目相对，波光在两个人的眼中流转。
蓝若水不知为何那般紧张，几乎连呼吸都忘记。
良久，却见左丘黎眸光加深，忽然开口问道：“你这么相信爱情，那你告诉我爱情是什么？”
蓝若水顿时一怔，断然没有想到他会提出这个问题。
爱情是什么？
猛然间，这个问题将她打的措手不及。
因为，她一时之间似乎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是什么呢？是喜欢吗？不准确。
是想占有？更不是。
是愿意付出？不恰当。
是……
“连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又何来相信一说？”左丘黎挑挑眉，终是移开眼眸。
蓝若水忽然很沮丧。
方才自己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如今想来也有些可笑。
“王爷，早餐备好了。”门外，有婢女的声音细声传来。
“知道了，备水伺候洗漱。”左丘黎吩咐完转身看向蓝若水，“洗漱完出来用餐。”
说完，便转身离去，对于方才的事并不欲多谈。
蓝若水慢慢点点头，却兴致缺缺。
甚至，一直到坐在餐桌旁，面色都有些黯然。
“不好吃？”看着碗里的粥还余一大半的蓝若水，已经快要吃完的左丘黎蹙起眉。
往日这会，她别说一碗粥，怕是一张饼几个包子都已经吃进去了。
蓝若水匆匆把碗里的粥喝掉，虽然没什么胃口，但碗中不剩饭是一个人基本的素养。
“走吧，我去把那工具画下来。”蓝若水起身叫着左丘黎。
左丘黎却未起，只是淡淡道：“浪费可耻。”
蓝若水：……
这话怎么好像一直是她说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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