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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楼梯口，华向荣已经喷了十多分钟的口水了，全过程秦飞扬保持微笑，你说，你继续说，你一直说，直到你说累了为止。
“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华向荣突然正经地问道，他不是那种会看不开的人，从他答应秦飞扬把天帮这个毒瘤从滨海市拔除之后他就已经跟这个混小子绑在一起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得罪江盟就得罪吧，反正已经要跟天帮掰手腕了，不在乎多一个。
但，他还是得知道秦飞扬到底什么打算。
“你跟人家说了没有？”秦飞扬答非所问。
华向荣点了点头，狠狠地抽了一口烟：“他说这不是一件小事，所以要好好考虑，一旦动手，必须要有十足的把握。”
末了，他顿了顿，道：“他说这事关民生，不敢轻易决断。”
“明白，他需要评估其中风险，成功的可能性，以及可操作性。”秦飞扬点了点头。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等他主动联系我。”秦飞扬淡淡一笑。
“嗯？主动联系你？这恐怕不太可能吧，你不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他恐怕...”
“你错了。”秦飞扬摇了摇头：“说实话，如果我个人想要除掉天帮，很快，一个晚上就够了，但这样一来，我就得马上离开滨海市去京城做汇报，汇报完了之后还会很大的风暴等着我，我懒得应付这些风暴。所以我选择了跟你联手，送你一份功绩，也给他一把助力，等他上去了，这些风暴自然有他扛着。”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是他需要想清楚的，只要想清楚这些，他就能下定决心，配合我把天帮拿下，老华，我感觉，你一直只能当个分局局长不仅仅是因为你性子太直，智商也是个硬伤。”
华向荣还在琢磨，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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