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变的，现在没有，也许以后有。”马托神刚想说些什么，但是他的目光，不由落在不远处的长颈族妇女身上。
“自从你婶子和弟弟走了之后，她就一直跟着我，二十年了，我知道他的苦心，但是我放不下你婶子。”
马托的话，让陈浩然打消了心中所有的疑虑，看向马托的目光，无比严肃，“叔，我没有变。我没有忘记，夜枭他们是怎么死的，我也没有忘记，夜宵他们临死之前说的话，我更没有忘记，我的跟在哪里，哪怕现在我只是一个被赶出家门的游子。”
马托目光一凝，“可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不像。”
“的确，我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选择跟M国合作……”说到这，陈浩然突然哈哈大笑，笑声很大，带着苍凉，带着无奈。
这样的笑声，让北怀玉和马托心疼，却也让长颈族妇女和附近的守卫好奇。
马托没有说话，而是又给陈浩然倒了一杯茶。
陈浩然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抹了一把嘴边的茶渍，“但是，叔，你是我的前车之鉴，您当年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情！可是呢？我不敢保证，我是不是有您那么强的生命力，更不敢保证，会有一个人在关键时刻，救下我的性命，让我可以卷土重来。”
“是啊！一个人再强，终究是一个人。”马托感叹道：“但是，你也不应该选择他们。”
“叔，那你说，我应该选择谁？或者，你说我该用什么方式？”说到这，陈浩然突然笑了，这一次陈浩然的笑声，有些得意：“叔，你不觉得，用敌人的力量壮大自己的感觉很美妙吗？有朝一日，当我们力量积蓄足够，机会到来，在背后狠狠给他一刀子的感觉，很美妙吗？他们让我们尝到了背叛的滋味，我们为什么不能让他们尝一下。”
马托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可是你现在的路，一个不好，就给了他发动战争的借口！”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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