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靖鼓掌，称赞道：“我如果是男人，一定会爱姐姐爱得不可自拔。”
“就你嘴甜。”白素贞脸上乐开了花，坐到许靖身边，拉住了他的手，但紧接着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失落，叹息道：“可惜你不是男人。”
许靖：“……”
“一个女人装扮给另一个女人欣赏，有什么意思呢？”白素贞转过了头，自言自语，“一个女人赢得另一个女人的赞美，又有什么乐趣呢？”
“怎么会没有乐趣？难道你一开始的快乐是假的吗？”许靖反驳，皱起了眉头。
白素贞幽幽说道：“快乐不假，但难道你不疲倦吗？你我相处五百年了，这五百年，什么都听腻了。”
原来是缺少了新鲜感。
许靖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症结所在。
白素贞站起身来，看向窗外道：“小青，姐姐喜欢你，甚至爱你，但，男人，那是不同的。”
男人，男人！
才化形两天吧？
居然这样的春心荡漾。
是七情六欲丹的作用，还是这么多年早就有所想法，压抑得太久？
许靖试图劝说道：“我记得姐姐你曾经说过，如果今后化形成功，就算要找男人，也要找个最优秀最有情的男人，你还说人类一朝比一朝差劲，一代比一代奸狡，人间越来越少真情真义，试问现在这世界，还有什么男人能让你看得上眼？”
“是的，我是说过。”白素贞承认，但转口道：“但时至今日，我也想通了，优秀的男人再优秀，也比不过我，因为我比他们老了一年岁，任何男人真要跟我斗智，末了一定输，所以……我现在只想找一个平凡的老实人。”
“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一条蛇，你和人类在一起，是没有好下场的，远的不说，金山寺的法海和尚知道了，就绝不会放过你。”
许靖点明厉害，希望白素贞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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