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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借您吉言，既然这个算是秘密，那么我就不跟您老打听了。”
秦越歪了歪嘴，把话题带了过去。
其实他已经注意到了黄云山那疯狂暗示的表情，一桌的人酒喝得都不算少，不过他黄大院长今天明显成了配角，喝的是最少的，此刻也没有太多醉意。尤其是何云伟一番话提到了那个联合制药公司，似乎陡然把黄云山给震醒了不少，那表情上的暗示，加上桌子下面的脚步动作，明显是在提醒，甚至是命令秦越不要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了。
这段时间以来，黄云山还很少对秦越有这么明显的指示味道。看来，那所谓的联合制药公司还真是海陵市的比较重要的机密，黄云山这是看何云伟喝得开心了，加上还炫耀的性格，几乎要说得过多，赶紧让秦越帮忙拉住。
秦越自然心领神会。
虽然心头对那联合制药公司，还有秘制的保健茶叶极为好奇，不过却也明白，既然是海陵市产业转型的重拳，而且是制药行业，那么也跟他一个医者的身份算是有很近的联系。
说白了，那也是医道的一种存在。
而这酒桌上的可不都是医界的人，他们医界的事情，私底下，他秦越可以跟黄云山了解，就没必要摆到桌面上来谈了。哪怕何云伟在其他时间，说出去了，那也没关系。只是既然身为医者的他跟黄云山在场，能兜住的，还是得兜住。
另外一边，王德全就不指望了。
这老头年纪倒是够大，不过身体也是够不错的了，居然也喝得醉意醺醺。而且，王德全显然也已经早就退居二线，新产业转型的事情，估计海陵市官方并没有，也不会带上他。而且，王德全一脸随意的表情，似乎也不太在意。
他们这老一辈的，经历了太多的改革，这个时代中他们已经固定了位置，很多事情关心也没有太多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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