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湘湘被说的哑口无言，她眼睛红红的，几乎就要掉出眼泪来，但却凭着一股子倔强，硬是没有落泪。
仿佛在南雀面前掉泪，就会使得士气大跌。
可实际上，她怎么也比不过南雀。
她没有身份，没有后台，没有任何的背景！
她有的只是慕远航对自己的爱，可是，那又怎样？
爱算的了什么？
南雀对她说的这些话，无疑在透露一个信息：爱在利益面前，一文不值！
她知道这点，可这……却是她最不愿意面对的。
她是真的不愿意让慕远航在自己和利益之间二选一。
看着对面的女人那一副隐忍的样子，南雀忽然觉得很心疼，更觉得自己太过恶毒。
她怎么可以出言中伤这样一个为爱甘之如饴的女人呢？
可是，真的不懂，慕远航那样的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尽管如此，南雀还是放缓了语气说：“你如果觉得难过，可以哭的，我不会取笑你的。”
她转头看着窗外，眼神渐渐飘忽起来，“或许你会觉得我说这些话的目的，就是为了赶你走。
呵，我也不否认，但也不想说我的心肠有多好，或许是有私心的吧。
因为我真的很恨慕远航！
想到以后要跟他同一个屋檐下居住，想到要跟他成为夫妻，我就觉得好恶心！
如果不是他！我还能拥有快乐，幸福。可是因为他，这些通通都没有了！”
说到这里，南雀的情绪忽然有些激动起来，但是，她说话的声音却反而更轻。
她转头看着岑湘湘，语气清冷，声音幽幽的如同喃喃自语。
“所以，当我看见你的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爱他哪里？
一个不能给你未来的人，你爱他什么？就是在见不得人的时候，给你的一点点温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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