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楼下追去。
等他从一楼偏门跑出来,远处的空地上,战机一架架盘旋起飞。
宫子华踩过偌大的草坪,脚步颓然,一直走到停机坪。一架战机也没有了,天空中连战机的影子都没有留下。
宫子华似乎终于累了,一屁股在地上坐下来,草地沾着清晨的露,湿哒哒的。
他擦了一把额头的汗,一手都是水,双腿累得打拷。
宫子华支着膝盖,胳膊搭着腿,背极致地弯起,累得像鸵鸟。
【修斯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
宫子华的身形恍惚跟记忆中的原也澈重叠,他委屈地问,泪水饱含通红的眼眶。
少年的修斯蹲下身,揉了揉他纷乱的头发:【笨蛋,下次不要再找我了。】
【我醒来后你不见了,我怕你丢下我……不要我了。】
【如果我消失了,不需要你找我,我会来找你——你哪也别去,就在原地等我好了。】
如果他消失了,没有人能找到他,除非他自己出现。从来都是如此。
【那会不会有一天你消失再也不出现了?】小澈呆呆地盯着面前的少年,细长迷人的眼,高挺的鼻梁,疏离而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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