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树一万八千株。”
叔钧缩了缩脖子,嘀咕道:“不要叫我老神王,我只是比你大了几万岁而已。”
思秦好奇道:“神王要与我兄弟相称吗?”
叔钧脸色一黑,连忙摇头,在场很多人都是思秦的叔叔伯伯,与思秦兄弟相称的话,自己便吃大亏了。
要知道论辈分,自己是在场众人中最为古老的那个,更何况思秦的来历不明不白的,万一真的是秦牧的孩子,自己便亏大了。
他还记得前不久思秦来到祖庭,把阆涴神王的那幅画交给秦牧时,秦牧的表情,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
江白圭瞥了瞥思秦,也想起那日秦牧收起那幅画时的神态,露出思索之色。
延丰帝凑到他身边,低声道:“国师,思秦的生父,你弄明白是谁了吗?”
延丰帝已经不是天帝,江白圭也不再做国师,但延丰帝还是经常称他为国师。
江白圭目光闪动,压低嗓音道:“我请天图画圣检查过那幅画。”
延丰帝精神一振,正欲询问,魏随风凑上前来,悄声道:“天图画圣怎么说?”
天图画圣便是秦牧的画道老师,残老村的聋子,秦牧的画道相比他来说还是稚嫩了些。
不过秦牧在画道中书写情怀,气魄广大,便不是画圣所能媲美的了。
三个老男人挤在一起,交头接耳,江白圭沉吟一下,将天图画圣的话复述了一遍。
天图画圣说,那幅画的确是秦牧所画,倾注了秦牧的感情,在画这幅画时,秦牧的画道已经无可挑剔。
画中自成天地,内有乾坤,但是秦牧的画道虽然完美,但是这幅画其实是一幅残画,并没有画完。
“我仔细询问,画圣却不愿多说,只说了一句,画中有些东西不是画出来的,而是烙印上的。”
江白圭道:“在我看来,那幅画已经极为完美,画中烙印上去的是哪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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