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的空间有多大？”风之行问。
司马幽月朝四处看了看，说：“多大？我没有看到尽头啊，到处都是空旷的。”
风之行震惊变为惊骇，看着司马幽月久久说不出话来。
等了好一会儿，见风之行还没啥回应，司马幽月睁开了眼睛，疑惑喊道：“老师？”
风之行深吸一口气，说：“好了，可以收起来了。”
“哦。”司马幽月收回自己的手，说：“这是什么东西啊？”
风之行将盒子收起来，说：“这是测试一个人对空间的感知能力的。”
“对空间的感知力？”
他给她测试这个做什么？
“对。”风之行说，“我不是说了要教你一项技能吗？我不是炼丹师，不会教你炼丹，不过，我却能教你阵法。”
“阵法？老师是阵法师？”司马幽月惊讶不已，从来没听说过他是阵法师的事情。
虽然她坐过好几次的传送阵，但是却从没见过阵法师。据说东辰国的阵法师比炼丹师炼器师都要稀少，乍一听到风之行是阵法师，她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意外和火热。
风之行点点头，说：“想要成为阵法师，除了需要强大的精神力外，还需要对空间的感知力。你既然已经成为炼丹师，说明你的精神力没问题。通过刚才的测试，你对空间的感知力也很不错，只要你悟性够的话，是完全可以成为阵法师的。”
“成为阵法师很难吗？”司马幽月问。
“想想阵法师和炼丹师炼器师驯兽师的比列，你就能想到成为阵法师有多难了。”风行之说，“炼丹师他们都是需要靠强大的精神力，可是对于阵法师来说，这只是基础。因为空间是一种虚无飘渺的东西，它最重要的并不是精神力，而是感知力和悟性。如果这两点达不到，就算精神力再强悍，也永远不可能成为阵法师。”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东辰国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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