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诊所。
姜然端着一杯鲜榨果汁，不紧不慢的喝着。
见到宁烟玉从外边进来，她就猛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干嘛啊！动作这么猛，也不怕伤到肚子里的宝宝吗？”宁烟玉见到姜然的动作有些无语的说了句。
姜然在上学期间，其实性格并不算多活泼，现在年纪渐渐大了，反倒是越来越活泼了。
姜然也不顾她说什么，上前拉住她，“烟玉，你怎么接了程曼炀这个病人了！？”
宁烟玉挑了一下眉，“怎么了？”
姜然见她这样回答，马上就急了，“还问我怎么了？你说怎么了？宁烟玉你干嘛要接他这个活啊？”
宁烟玉笑了笑，“不就是病人吗，在医生面前，所有病人一律平等。”
“你放屁！那是病人吗？”姜然说着忽然压低了声音，“那是你的仇人！宁烟玉，你疯了吗接他，要是让你家那个姐姐知道，说不定又有什么幺蛾子呢！”
宁烟玉往不远处看了眼，程曼炀正吊儿郎当的坐在作为上，跟他们的前台接待聊着天。
似乎是感觉到宁烟玉往这边看了过来，他转头对着宁烟玉挑了下眉，眼中满满的都是兴味。
宁烟玉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唇角微微勾出了一个弧度，目光却冷的厉害。
“我自然是知道他是什么人的，也正因为知道，我才肯接收他的，要想对付一个人，自然要先了解他的致命伤在哪里，像这种人，如果失去了一击必中的机会，那就不好再找机会了，而且，我也没想过要让程家抓住我的把柄，所以，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接近他。”
姜然愣愣的看着宁烟玉，半晌才说了句，“烟玉，你，你不是说要通过法律手段吗？”
宁烟玉笑了下，“能通过法律手段，自然是要通过法律手段的，但是，就怕有时候法律手段行不通。”
“可你这就是违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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