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头见五长老在陆家老宅还趾高气昂的模样，就知道这个人不好惹。
想到自己只是个没有正式行医资格的老郎中，老李头顿时心虚起来，趁着大家抬床的时候凑到陆老爷子旁边，低声问道：“陆老，俺这手艺不太好，这……这对方要是个贵人，俺可看不了啊。”
陆老爷子刚刚缓过一口气来，差点被老李头这话又气得背过气去。
“看不了？你看我的病时不是牛逼轰轰的吗，说自己有妙手回春的本事吗？怎么这会儿就看不了了？他是贵人，我就是贱人？”陆老爷子低声喝道：“你看得了也得看，看不了也得看，要不然的话，我就把你当年开错药治死人的事说出去，让你临了临了也吃一回牢饭！”
“不能这么说，陆老你的老毛病，我从年轻的时候就一直在治，当然知道分寸知道怎么下药。可这位……”
“你去不去！”陆老爷子阴沉着脸暴喝一声：“你不去就别去！”
老李头见没得商量，暗暗骂了声娘，磨磨蹭蹭的凑上前去。
五长老虽然没有听到两个人在说什么，但看老李头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还是察觉到其中有猫腻。
可他胸口淤血堵得厉害，这个时候，只要有人能给他开点药吃，医术高不高明没关系。
“走快点儿！”壮实的弟子催促道：“你再磨叽，我师父都要死了！”
五长老听到弟子的话气得直翻白眼，没好气的反驳道：“许石头，你师父我还死不了！”
壮实弟子许石闻言讪讪笑道：“师父，我，我不是咒你，我是在催他动作麻利点儿。”
“我知道，”五长老冷哼一声，对着一步外不敢上前的老李头假笑道：“你别怕，我伤得不重，就是让你开点活血化瘀的药汤喝。”
“这样啊！”老李头拍了拍胸口，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浊气，呵呵笑道：“既然这样，我赶紧给你把脉。”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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