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老巴顿夫，如果是我当大酋长的话，最先改变的可能是现行的婚姻制度。
“走婚仪式应该取缔，水灵族的艾希也是这个意思。”说完，我特别留意着面前这位老战士的神情，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和想象中的一样，老巴顿夫惊得目瞪口呆。
“取缔走婚？那……那样的话，将来两个部落怎么繁衍后代。”
“自由婚姻。”
“自由婚姻？”
跟一个部落人讲述什么是自由婚姻，实在是对牛弹琴，我只能简单向他描述自己生活过的那个社会，男女是如何组成家庭，如何永远的生活在一起。
“只要婚姻自由，两个部落甚至可以合并为一个部落，两个部落里的男人与女人们，也可以永远的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过属于自己家的生活。”
老巴顿夫更惊讶了。
我继续问道：“你有孩子吗？”
老战士嘴角有些抽搐，看来是勾起了伤心的往事：“有，女儿在水灵部落，有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了。儿子在咱们土山族，两年前在与野人作战中牺牲了。”
“那你走婚的女人呢？有没有想过和她永远生活在一起，就像那个春风沉醉的夜晚一样。”
听完我的话，老巴顿夫沉默不语。
一个男人，不可能忘记他的第一次，还有第一个女人。我想老巴顿夫肯定不止一个晚上，思念那个曾经和他走婚的水灵族女人，只是出于部落律法的规定，所以他们两个就再也没见过面。
沉默许久，老巴顿夫突然说道：“大人，艾希也是这么想的嘛？”
我毫不犹豫的点头：“是的，她们姐妹的父母，就是死于不人性化的走婚仪式，想见一面都难，好不容易偷着待在一起，到头来却丢了性命。”
海岛部落里，每年像这样的私会男女数不胜数，其中许多都落得个悲剧。
老巴顿夫扭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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