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小哑巴至今都没有挑明什么，自然有她自己的考虑在里面，他只能、也必须等着人家自己做出选择。
在外面抽了支烟，萧晋走进巫雁行所住的小楼，见女人正在喝茶，就抱起过来蹭腿的猫挤到人家身边坐下，问：“我的手艺还行么？”
冷冷的瞥她一眼，巫雁行说：“手艺还行，就是里面多了不该有的东西，影响胃口。”
“吃醋了？”萧晋问。
巫雁行也不扭捏，点头：“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第一次吃你做的东西，却是沾了别的女人的光，难不成还要我对你说声谢谢么？”
萧晋就笑，放开猫，捞住她的腿弯将她抱到膝上，吻着她的脖颈说：“你眼神儿不好，看上的都是烂人，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改变了，认命吧！”
“我心里可还装着别的男人呢！”
刚伸进长袍里的手一僵，萧晋叹息一声，“不累么？”
“累，但我愿意。”
“你知不知道小柔已经掌握了我手里所有见不得光的力量？将来如果你找陆翰学报了仇，她要对付你，我可拦不住。”
“所以呢？退让放弃的就应该是我，对吗？”
萧晋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想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到底想好要怎么报复陆翰学了么？”
巫雁行张嘴刚要说什么，就听萧晋又抢白道：“别说什么杀不杀的，从你当初给小柔下毒这一点上就能看出来，你只想让他痛苦，从来都没打算过要杀了他。”
巫雁行咬了咬牙：“没错！让他死太便宜他了，我必须把自己这十几年来所承受的痛苦数倍的还给他，才能安心。”
“还是没个确定的想法，说了等于没说。”抬手将女人竖起来的柳眉抚平，萧晋道，“不过，我很好奇，现在的你依然还是那么痛苦么？比如和我在一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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