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骜并不知道包处长是怎么去副主任面前“跨办公室抢功”的。
个肮脏的办公室斗争，顾骜一辈子也学不会，懒得学了。
反正他只看结果，知道包处长做得很不错，顾骜只是分润了一丁点领导和点拨的功劳出去之后，包处长把跨办合作的局面促成了，领导的首肯也拿到了。
有些时候，自己搞不定的事情，那分包出去嘛，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而用于分包的筹码，不一定是直接的钱、股，也可以是无形的功劳、在领导面前露脸的机会。
因为运作得当，级直接做出了重要指示：可以在不耽误本职工作的前提下，适当促进“跟国际军火间商建立长期合作关系”的进程。
但是，这个活儿不设期限，也暂不设合作的目标货物范围。
也是不知道第一批要卖什么试水，只是暂定在“耗材”这个领域，先找一个东西把合作关系确立起来。
顾骜很满意这个结果。
因为他也不希望手第一波卖仿飞鱼导弹。
任何做大事的人，都要懂得铺垫。
正如买平顶赌船之前，一定要先经营一艘巡洋舰赌船，而且是真的经营，不能赔本，要实打实赚到钱、经得起查账和历史复盘。
又如基辛格请顾骜去读博时、真实目的是把他诳到美国后、给侯赛因总统带个话儿。但实际操作，无论是顾骜去伊拉克之前、还是之后，基辛格都会真的对他推心置腹安排学术任务、帮他弄综述发论。
这才是干大事儿的人，不会主要目标达到后瞬间拔掉无情。
而是继续虚与委蛇地玩个一年半载，时机成熟后找个别的借口合作破裂。
如果跟摩纳哥人合作之后，第一波出货是飞鱼导弹，那后世解密出来，肯定会被历史书指着鼻子骂：这是间谍行径！是为了给布列塔尼亚人添堵！是想要挟！
只有先卖点别的耗材，非军用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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