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提升，因为你上面没有人也没有关系，到现在快要退休了，才勉强的混成了一个副所长，”钟晓飞声音冷静的继续说：“在你的心里，有很多的委屈和不甘，你也曾经做过一些灰色的事情，想要和其他的人同流合污，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在你的内心深处，依然还保持着一份警察的执着，依然还嫉恶如仇？对不对？”
“你到底是谁？”
王副所长，惊讶无比的瞪着钟晓飞，就像是在瞪着一个外星人。
因为钟晓飞的话，某种程度上，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心灵深处。
是的，就是不愿意做一些灰暗的事，但又不想比别人的生活差，所以他才开了这家饭店。
“我说了，我的身份并不重要。”钟晓飞声音淡淡而清楚：“我是昨天才到哈市，我调查你，也是从前天开始的，前天晚上，我在网上收集你的资料，等到了哈市的时候，我发现，除了这家饭店，你并没有其他的营生，作为副所长，作为一个老警察，你其实不用开这家酒店的，你完全可以有其他的灰色收入，但你没有。”
王副所长咬着牙，慢慢的坐下来，目光惊异的看着钟晓飞，他嘴里问的，还是那个问题：“你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
“我是韩晶晶的朋友。”
到这时，钟晓飞终于可以稍微透露一下自己的身份。
“原来是这样。”
王副所长表情凝重的盯着钟晓飞：“你想干什么？”
“我说了，我要让做了坏事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钟晓飞声音清楚的回答。
王副所长轻轻的摇头：“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你真的做不到。肖静龙不是一般的人，不要说你，就是我们哈市的公安局长，也不敢动他一根汗毛，而且说实话，韩晶晶的确是自己跳楼的，并不是有人推她下去的。”
“但韩晶晶为什么要跳楼？”
钟晓飞冷冷的反问：“如果没有人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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