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凯是个身材高大的壮年男子，是朱滔手下一员勇将，守在城楼上的一共有五个将领，除左右边上两人，三个将领都在中间。
可能是研究何氏守城法研究得走火入魔，他们听的看来的资料中，何浩然创出这种守城法后，从来没有让士兵探出脑袋在外面，搞什么射击或是用滚木。反正冲上来的敌军都要死，所以他们也没这样做。
当然就算这样做，对唐军的伤害也不大，在下面负责控制连锁城梯的将士，会将城梯倒下，将大家盖在里面。
城楼上有士兵监视，左右有大木盾挡住，攀上来的唐兵如一只只巨大的贝壳，监视的士兵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只知道他们快要上来了，消息已经传到娄凯那里。娄凯和另两个将领一脸激动，他亲自走到一台木架后面，双手抱着大木棒，准备给上来的敌人当头一棒。
他们等了一会，时间已过还未见有人上来，正觉奇怪，下面传来一道喊声：
“开始。”
没等他们细想这道声音是什么意思，五包像石头的东西飞上来。今天天空有一轮冬日，天空有些刺眼，他们没看见烟雾。和这几包东西同方向的士兵，有的退开、有的拿着大盾，做出很自然的反应。
一包东西掉到娄凯左边三米远的地方，被一个拿着盾牌的士兵挡住。东西还未着地，娄凯见上面有烟雾传来，转过身跳上木架，惊声大叫：
“大家快躲开，这些是……”
没能喊出最后几个字，“轰”一声巨响传出，无数细小的颗粒，比火光更快飞溅到四周。在这些颗粒面前，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所有人的动作缓慢得如同被定住。细小的颗粒轻松透穿军服，钻入附近士兵的身体中。此时一些人才看见，一大团烟火从一个个爆炸点中瞬间散开。
此时的朱滔想喊也喊不出来，城楼再宽，六七百人集中到中间，又有木架和一些投石车、石木等等，显得非常挤。第一轮爆炸声传出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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