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棋子身份，那就更是不得而知了。”
王凡缓缓开口，“直到白少叫张凌搬救兵，张凌敷衍，再加上熬江出现，张凌劝降，我才肯定他的身份。”
“只是，我虽然肯定了张凌是你的人，却是没有办法直接和白少挑明。因为白少对他的人都有感情，也很是信任，他未必会相信我。”
王凡满脸戏虐，“你知道为什么之前白少要出手对付孟卫，我阻止吗？”
“为什么？”孟都仲下意识问。
“因为我不想让白少远离张凌，我要给张凌露出马脚机会。”王凡笑道，“所以说，我还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下令，恐怕张凌现在都没有露出马脚呢。”
孟都仲的脸色一阵难看，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王凡心机竟然这么深沉，早就看出张凌是他的人也就算了，还能忍住没有动手。
他忍不住问道，“你既然早就知道张凌是我的人，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了他？”
“之前大战那么混乱，你就算偷偷杀了他，白枭仁也不会发现吧？那样岂不是更好？”
孟都仲有些想不通，“现在张凌是露出马脚了，可白枭仁已经在他手里。”
“他只需要手腕一动，刀子就能割破白枭仁喉咙，难道你天真的以为，你能从他手中救下白枭仁？”
孟都仲还不忘挑拨离间，“难不成，你之所以等这一刻，就是在杀我的同时，借助我的手干掉白枭仁？”
“哈哈。”王凡大笑，“孟都仲，说你阴险吧，我还真感觉侮辱了阴险这两个字。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忘挑拨我和白少关系。”
王凡冷笑，“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吧，我之所以没动张凌，是因为不想白少败的不明不白，不想白少那百名属下死的不明不白。”
“对待叛徒，白少自然会亲自动手，又何须我王凡插手？”
王凡看着孟都仲，“你不是说我天真，说我无法救下白少吗？瞪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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