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何？”
“我要变强，我要成为强者，这种信念，是否也是一种道？”
“我，究竟要走什么道？”
“问道问道，问的究竟是什么道？证道至强，又是为何？”
王凡一边感受着自身那些斑驳道韵，一边开始自问了起来。
伴随着这种深入理解，他感觉，自己的道，似乎清晰了一些。
不再像之前那般朦胧。
“剑道，何为剑道？剑只不过是武器而已，人强则强，如果我足够强大，哪怕不用剑，也可无敌。”
王凡心中再次呢喃，下一刻，他右手成刀，陡然朝着自身一斩。
“斩！”
轰隆一声。
伴随着王凡掌刀落下，一声剧烈轰鸣响彻虚空，下一刻，他身上一层模糊道韵，直接被斩掉。
“杀道，何为杀道？坚定不移的信念，一颗杀戮无情的心？若以杀证道，那岂不是成为了杀戮机器？”
“我不要这样的道，我所杀之人，皆是该杀之人，可杀之人。我并非成魔，并非无辜杀戮，更并非为了杀戮而杀戮。”
“所以，杀道同样不适合我，也非我之道！”
“杀道，斩！”
王凡呢喃一声，掌刀再次落下。
又是一声巨响，又一层模糊道韵被斩掉。
噗嗤一声。
这一刻，王凡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
斩道，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斩的不仅是道，还有自身。
与此同时，伴随着两种道韵被斩掉，王凡气息也是下滑了许多，自身实力也开始下降。
毕竟，道韵被剥离，他自身受损，那是必然的。
“拳道，刀道，这些都是小道，要之何用，斩，斩，斩！！！”
王凡再次低吼，掌刀接连不断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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