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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药灵儿：“我们是走，还是不走？”
在王凡看来，现在离开，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若与黑袍人大战的是药灵儿爷爷真身，王凡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可只是一道分身而已，这就无所谓了。
分身哪怕是死，对本体造成的影响也不是很大。
“当然要走了，我爷爷的分身拦不住他多久的。”
药灵儿说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拉住王凡，飞快消失在了原地。
显然，她也知道，那分身拦不住黑袍人。
两人刚刚离开没多久，轰隆一声炸响传出，空间裂开，黑袍人一步踏了出来。
至于药灵儿爷爷的分身，则是已经消失不见。
“既然已经动手，怎么会让你们离开，真是做梦。”
黑袍人盯着王凡二人离去背影，呢喃一声，作势便要去追。
但就在这时，他眼前忽然一花，两道身影无声无息出现。
正是药灵儿的爷爷，还有那位美妇。
这次，不是分身，而是本体。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黑袍人看到药灵儿的爷爷，脸色在瞬间大变。
药灵儿的爷爷盯着黑袍人，则是叹息道：“哎，你太心急了。为何就不能再等等呢。老夫我大限将至，你好歹等到老夫坐化啊。”
“哎，本不想杀你的，可你既然跳出来了，那老夫也没办法了。”
药灵儿爷爷唉声叹气着，已经向着黑袍人杀了过去。
另外一边，药灵儿速度也是飞快，眨眼间便不知道带着王凡奔出了多少里。
王凡看着眼前的虚空，有些茫然。
这是什么地方？
他不知道。
王凡看向药灵儿，忍不住问道：“我们要去哪儿？”
药灵儿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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