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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 九三年(十)(1 / 8)

在巴黎,刘玉的名声,尤其是在巴黎沙龙间的名声,相当不错。在这里,就完全不一样。

在欧洲的“沙龙”界,基本上,在里斯本大地震之前,当时还活着的刘玉,“先知”般狂喷了天主教廷和耶稣会,在那之后,至少在欧洲,他在巴黎的沙龙间,已经成为了启蒙运动的“东方旗手”。

这事,在大顺,就是个小事,小到不能再小的事。

但在欧洲启蒙运动中,却是个大事。

一方面,刘玉“先知”般地提前把耶稣会和天主教听在地震后可能要说的话,讽刺了一番,而事实果然如此,里斯本大地震之后,耶稣会果然声称这是天罚。

另一方面,刘玉提前的狂喷和打预防针,为早期启蒙运动的重要支柱——来布尼茨乐观主义——降了降温。

这在欧洲的启蒙运动中非常的重要,按照欧洲的宗教浸润人心的传统,理性主义很容易走向极端,而极端又很容易在面临里斯本大地震的时候懵圈:说好了,这是万千种可能中,最不坏的那个世界被上帝选中,可里斯本的大地震血肉模湖的场景真正入眼的时候,怎么也没法相信这就是“万千种可能中最不坏的世界”。

那场之前所谓的“启蒙运动加速年”之后,由里斯本大地震等问题作为导火索,最终引爆了耶稣会问题、各国与教廷关系等,导致了耶稣会被解散,这被视作启蒙运动的一场重大胜利。

加上法国作为启蒙运动的重要阵地,和德国的绝对理性主义启蒙还不一样,他们更激进,最终也更倾向于无神论。

而舍弃来布尼茨的乐观主义——世间虽有恶,但这是一种平衡,是上帝创世时候弄了成千上万个程序后,发现这才是bug最少、相对来说最好的那个——对法国启蒙运动的激进加速到反教会、反宗教、甚至最后破四大旧把圣母院改理性圣殿,是非常重要的。

启蒙运动既然是一场伟大的运动,那么必然得有两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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